刷到卓沅新歌《窑火星辰》MV,我盯着那团窑火愣了神,想起海外朋友那句‘好想听无卡顿的国风’
下午摸鱼刷微博,首页突然被一首歌刷屏了。是卓沅的新歌,《窑火星辰》。封面是那种沉静的釉色,一团窑火在中间烧着,光晕柔和又有点灼人。我点开MV,开头就是拉坯转盘吱呀呀的声音,混着一段很干净的吟唱。说实话,我愣了好几秒,不是因为歌多惊艳(当然也很好听),是那团火,让我莫名其妙想起昨晚和发小阿哲的越洋电话。
阿哲在加拿大,是个中国风重度爱好者。电话里他抱怨,说好不容易等到国内一档文物纪录片更新,在爱奇艺上点开,缓冲圈转了五分钟,最后给他弹了个灰白色的提示框,大意是“该内容在你所在地区不可播放”。他气得在电话那头直乐:“我都付了会员了,它跟我说这个?我就想安安静静看个瓷器的窑变,怎么比当年烧窑等‘天青’还难?”
我一边听他吐槽,一边看着MV里卓沅扮演的守窑人。他用手轻轻拂过素坯,眼神专注得好像全世界就剩那团泥和那簇火了。歌词写“以火炼就,塑星辰不陨”,挺宏大的。但阿哲的烦恼特别具体,具体到就是卡顿的圆圈,模糊的像素,和那句冷冰冰的“地区限制”。他说,有时候听到一段特别对胃口的国风前奏,正心潮澎湃呢,声音突然开始电音化,断断续续,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生生掐断了。那种感觉,不是愤怒,更像是一种很深的无力感——明明是自己文化里长出来的声音,怎么隔着个太平洋,就听不连贯了呢?
MV里有个镜头我反复看了几遍。是窑火最旺的时候,火焰包裹着瓷器,光影在卓沅脸上明明灭灭。那一瞬间,瓷器在蜕变,守窑人在等待。这让我想起阿哲说他为了流畅看完那部纪录片,试过的各种“野路子”:找朋友借国内账号、研究复杂的网络设置、甚至琢磨要不要搞个国内手机卡……过程曲折得能写本《海外观剧求生指南》。他说最哭笑不得的是,有一次终于成功连上了,画面高清,声音流畅,他激动地泡了杯茶准备享受,结果片头广告是某国内本地服务,他人在多伦多,根本用不上。“就,很割裂。你感觉无限接近了,但总有那么一层透明的墙。”
说回《窑火星辰》这首歌,它是“十个勤天”《万里长歌》企划里的一环,概念是少年们当“时空信使”。我觉得这个意象特别妙。音乐、影视,这些文化产品,不就是现代人的“信”吗?里面封存着我们的共同记忆、审美和情绪。卓沅唱的是窑火千年不灭,守护的是一种精神星辰。而对很多像阿哲一样的海外华人来说,他们想守护的,可能就是一种简单的、不间断的文化连接。不需要多宏大,可能就是下班后,能毫无障碍地追一集国产剧,听一首像《窑火星辰》这样没有杂音的新歌,看看国内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。
阿哲最后在电话里叹了口气,半开玩笑说:“算了,等我国内休假,一口气缓存它100G带过来。”但我能听出他话里那点不甘。这哪是缓存能解决的事啊,这是一种随时想“回家”看看的念想,是窑火那边永远亮着的一盏灯,你总希望自己推门就能进去,而不是趴在玻璃窗上,看里面光影晃动,却听不清具体的声音。
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类似的经历?不管是自己在外,还是朋友在海外,为了听首歌、看个视频,跟“地区限制”斗智斗勇的故事?评论区聊聊吧,或许你的一个经验,就能帮到某个正对着缓冲圈发呆的人。毕竟,文化的星辰,应该照亮每一个想看见它的人,无论ta在地球的哪一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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