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到农学生凌晨三点揉面团的视频,我才明白什么叫‘自找苦吃’的浪漫
昨晚刷到个视频——凌晨三点的面包房里,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正对着面团较劲,鼻梁上还沾着面粉。镜头拉远,才发现他身后堆着几十袋写着‘国产强筋小麦’的麻袋。朋友在评论区@我:‘这不就是你常吐槽的农学生吗?’
说真的,我最初对‘科技小院’的印象还停留在‘大学生下乡体验生活’。直到看见付山——那个农学博士生,举着烤焦的面包对农户说‘这次糖放少了,但麦香更浓’,突然想起我舅爷爷种了一辈子地,总念叨‘好粮食卖不出好价钱’时,眼角深深的皱纹。
纪录片里有个细节特别戳我:付山带着刚烤好的面包去集市,有个大妈掰开尝了尝,皱眉说‘不如进口的软’。他也没辩解,只是又切了一片递过去:‘您再品品,这是咱本地麦子特有的嚼劲。’后来镜头扫到他笔记本,上面密密麻麻记着‘王阿姨喜欢甜口’‘李大爷嫌不够蓬松’——这哪是在卖面包,分明是在做田野调查。
我表妹去年刚考上农大,有次视频时她蹲在试验田里拔草,手上全是泥印子。我问她何必这么拼,她甩甩马尾辫说:‘姐,你知道让农民多挣五分钱意味着什么吗?可能就够给孩子多买本习题册。’这话和付山在纪录片里说的莫名重合——他扛着面粉找面包厂合作时,被拒绝了十几次,最后有个老师傅被他磨得没办法,指着院子说:‘你要是能把这堆麦子变成抢手货,我免费给你用烤炉。’
其实《出道吧!科技小院》最让我动容的不是那些高大上的技术,而是凌晨的面包房飘着麦香时,付山和农户们挤在烤箱前等成果的样子。有个大叔紧张得一直搓手,面包出炉时他先掰了块塞嘴里,嚼着嚼着突然红了眼眶:‘这味儿…像极了我爹那辈人种的老品种。’
现在每次经过面包店,我都会多看两眼标签。想起付山在纪录片结尾说的:‘我们不是在卖面包,是在帮土地说话。’突然理解为什么节目要叫《种在田间的梦》——那些沾着泥土的梦想,真的能发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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