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澳洲刷到童声版《大东北我的家乡》,我对着屏幕傻笑了五分钟,这乡愁谁懂啊
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,悉尼刚下过一场雨,空气里那股子清冷劲儿,莫名有点像老家开春化雪那天。我正瘫在沙发上刷短视频,手指一划,几个穿着花棉袄、脸蛋红扑扑的娃娃就蹦了出来,童声脆生生地唱起:“我的家在东北,松花江上啊——” 是《大东北我的家乡》。
说真的,那一瞬间,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胸口。不是夸张,我甚至能感觉到耳朵后面那根筋,跟着“那里有满山遍野,大豆高粱”的调子,突突跳了两下。
我有个发小,小时候我俩总蹲在江边,拿石子打水漂。他嗓门大,爱吼这歌,每次唱到“青山绿水旁”,必然要加上一句自创的:“旁边还有我二舅的烧烤摊!” 视频里娃娃们唱得字正腔圆,可我脑子里全是发小那跑调跑到姥姥家的破锣嗓子,还有烧烤摊上那股混着炭火和孜然味的烟,好像现在还能闻到似的。
你知道吗,最绝的是中间那段。有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,唱到“我爸爸总说,这里的汉子最热情”时,眼睛亮晶晶地朝镜头外看了一眼。就这一眼,我莫名其妙地,想起了我姥。以前过年,炕头烧得滚烫,姥爷抿着小酒哼这歌,姥姥就在一边剥蒜,时不时笑着骂一句“老东西,又显摆”。那蒜味,混着白酒的辛辣和炖酸菜的酸香,就是我记忆里最扎实的“年味”。
视频不长,三分多钟,我循环了起码五遍。最后一个镜头,孩子们笑着朝屏幕挥手,背景是厚厚的白雪和红灯笼。我盯着那个“点击收听>>”的链接,手指头悬了半天,特想点进去,再听听更清晰的版本,或者看看有没有别的老乡录的现场。
但说真的,在海外用国内App,这种“想立刻看到听到”的冲动,十次里有八次会碰一鼻子灰。要么点开就是一片黑,中间转着永远转不完的圈;要么声音断断续续,卡在“我的家”那个“家”字上,像被人掐住了脖子;再不然,画质糊得跟打了马赛克一样,娃娃们红扑扑的脸蛋都成了像素块。那种感觉,就像闻到了家门口的饭香,却死活找不到钥匙进门,急得人抓心挠肝的。
我表妹去年出国留学,有次半夜给我打视频,哭得稀里哗啦,说就想用国内App追个综艺下饭,结果卡成PPT,气得她把泡面都打翻了。她说:“姐,我就想听句顺溜的中文,咋就这么难?”
其实哪止是追综艺听歌啊。对我们这些漂在外面的人来说,国内那些视频、音乐、电视剧,早就不光是娱乐了。那是连接着老家那根“线”,是能瞬间把你拽回松花江边、烧烤摊前、姥姥家炕头上的“任意门”。当这扇门因为“地区限制”或者网络问题吱吱呀呀打不开,或者只推开一条缝让你瞅个模糊影子时,那种隔靴搔痒的失落感,没经历过的人可能真的不太懂。
放下手机,窗外的悉尼港灯火通明,挺美的。但耳机里好像还在循环着那几个娃娃的歌声,带着一股子黑土地的憨直和热气。我想,今晚的梦里,大概又能闻到姥姥家的酸菜味,和发小烧烤摊上的炭火香了。只是希望下次再想听这首歌、看这段视频的时候,那扇“门”能开得利索点,让我把这口“乡音”吃个痛快。
你们呢?在海外刷到家乡的视频或歌曲,有没有哪一次,也被卡顿或限制搞得特别扫兴?评论区聊聊,说不定咱们能互相支支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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